Saturday, July 18, 2009

空百年 - Gap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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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p Year, 是指外国学生毕业后到国外工作游学的那段时期。这种情况在我国鲜少看见。我们一旦毕业,几乎都迫不及待地投入职场,这都归功于功利主义挂帅的社会。只因为身旁的朋友都是这样子,自己若不跟随大队的话便很快地被贴上一大堆负面的标签,像是“某某还没找到工啊?“,又或是“听说某某找工找了很久耶。“等等之类的话。

Gap Year 我未体验,但类似的经验倒有。中五毕业那年趁成绩未放榜的时候在吉隆坡工作的三个月是第一次离家如此之久。那一年SPM考得不好,心中满是愧疚但也无济于事,那时一心只想离开家到外工作一阵,好像这样可以减轻心中的愧疚。我与两位友人租了一间公寓里的客厅(做了三个月的厅长。。。),租金是八十零吉。我们在sushi king工作,由于来到新环境,做什么也带劲。那时适逢佳节期间,有时连续一整个星期都加班,即使从早上9时许到晚上11时。忙碌不在话下,但终究是身体上的疲累,完全谈不上有一点压力,每晚回到家洗了澡大家便东聊西扯的聊天起来至到嘴和眼睛张都不开为止,然后才呼噜大睡到天亮。

那时只允许自己每天用5零吉,早餐都在店里吃,午餐则到对面的面包店买一块钱的咖喱面包。至于晚餐(应该是宵夜),有时选择回家煮泡面或是在嘛嘛档吃。工作一段日子后,逢遇休日都会到外找“散布”在其他地方工作的朋友,有的在金店,有的则在餐馆。由于人生地不熟,我总花上一些时间在迷路的过程。几经转折大家终于见了面,接着便互相诉谈自己在外的待遇。

一起在sushi king 工作的Jason问我要到他朋友的酒吧工作否,我一口便答应了。这间酒吧位于 Pantai Plaza,主要生意来源是在这栋大厦工作的上班一族。 酒吧的店面不大,大部分桌椅都置放在店外的走廊。除了午餐时间外,店里的客人流量不多,因此从制作三明治,准备炸鸡,炒饭套餐,煮咖啡到洗碗抹桌子及收钱都可以一个人一手包办。午后的Bitz cafe显得清静,在忙碌了半天后此刻可以休息下来,冲了咖啡就自个儿喝着,店的对面是一条川流不息的公路 (Kerinchi link),听着一辆辆汽车快速行驶过的声音,与此刻慵懒的心情有一种强烈的对比。这时通常会与Jason,老潘他们玩桥牌,听店里仅有的几片唱碟,印象中王杰的歌是最频播放的。Jason最常用广东话问我:“你打算读什么课系?“ 老实说我在那时常被这问题给问倒,于是我都会把球抛回给他:“那你呢?“接着就可以听这有理想的家伙缓缓地叙说他的大志了。嘿嘿。

这样随意工作游玩休息倒也充实自在,心中的那份愧疚与不安定如退色般地变得模糊,不是说变得不再乎,只是以更坦然的心去面对现实的种种。这份随遇而安不是叫我们轻易向现状妥协,而是较贴近“山不转,路转“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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